生于冥想之中

  历史,我年轻的朋友们仅仅因为你们的生命如同蜂鸟振翅飞行般短暂可不是把我说成历史的构建者的理由。历史由生命之外的万象,而非那些仍在其织机之中的交织所成。但我仍要告诉你我的一生与我家族的一生,因我的家族之歌已有世纪之久未被人所传唱。在冥想中,人们可以学习他们与他们的前世所经历过的一切。现在,伴着曾经只在祭典中被歌唱的曲子,我将告诉你众人心中人性火烛的一角,以及你在我等之中的位置。
       
                 西比尔哈瓦特,哈瓦特之宫的秘法守护者

  记忆是一样神奇的东西。人可以不自觉的进入潜意识,被意外的气味或是朋友的话语诱入。记忆也是难以捉摸的,它能挫败你所有试图回想起它的努力,又在你放弃搜寻那道记忆时再次浮现,如同一个人脱舌欲出的话语。有的记忆使人牵挂于心,如同一只锚固定着船一般拖着它;有的记忆鼓舞人心,又或者像鸟儿的翅膀般使其雀跃飞翔。有的记忆如掠食者般潜伏,待人心智脆弱之时跃出;有的记忆如伤疤般逗留,并非时刻显眼但却总在那里。
  或许精灵比其他所有种族要更熟悉记忆的方方面面。自出生开始,精灵便在他们需要休息时以出神代替睡眠。借此,精灵们能够在保留对周围环境的知觉的情况下沉浸于自己的记忆之中。一个精灵在这种冥想中能回忆起什么取决于这个精灵已经活了多久,他的灵魂经历了多少生活中的事件。


童年
  相比于精灵,人类的繁殖力十分旺盛。无知百姓们思索着为什么精灵能活如此之久,但又少有产子。他们不知道对于一个精灵来说把一个孩子带到世间意味着什么。他们无法理解出生如何成为一场喜剧与悲剧之交杂,一场再聚与分离的重合。
  每一次出生都代表着一个已经去过阿梵多的精灵灵魂回归。在凡间的精灵无法知晓这个灵魂死于最近或是死于千年以前。他们甚至无法确定这是同一个世界的精灵。他们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是个精灵,他们的同族,因当最初的精灵与柯瑞隆背道而驰时并永固此形时,他们为自己抉择了这种命运。
  对于那些希冀从柯瑞隆或是其他席尔德林诸神处得到启示的精灵来说,哪几对父母或哪一代精灵生了多少孩子一直都是被研究的课题。艾德莉法恩雅,大气与天空的羽翼女神,被认为负责将灵魂自阿梵多引渡向凡世,将他们从天堂带出以开始他们新的凡间生活。倘若十年间有大量精灵穿过世界降生凡间,那么这会被认为是某种危险的征兆,所以需要大量的精灵来挺过难关。相反,若一个精灵社区有达到或是超过一世纪之久没有新生儿,那么其成员会认为这是社区已经停滞发展的信号并且社区必须解散。
  因精灵新生儿的稀少,兄弟姐妹们的年龄可能差了几十多岁,一个世纪乃至更久。因此,几乎没有哪个精灵是和年龄相似的兄弟或姐妹们一起玩耍长大的,他们靠朋友来代替同龄亲人以提高自己的社交能力。非常非常少的情况下可能会有双胞胎乃至于三胞胎的出现,这些幼子会被精灵们认为是魂胞,拥有只在他们一同长大后才会显露的特殊而互相纠缠的天命。精灵的传奇故事中充满了因双胞胎长久分离而导致的厄运与悲剧。其中一人可能会冒着生命危险被迫与另一个团聚;同胞双子可能因身份被错认而纠缠不清;兄弟姐妹间也可能成为彼此的对手,他们都想要把另一个人找出来并将其击败。
  在一个精灵的初生岁月里,于出神中浮现的晦涩记忆并不来自最近的生活经历,而是来自精灵不朽灵魂过去的奇幻冒险经历。年轻精灵的父母们与艾瑞芬伊拉希尔的祭司鼓励这些孩子们探索这些记忆并与他人分享。但是直到关于清醒生活的记忆插入到出神中之前,他们都无需与成年人讨论这些。而这种体验,被称为初映( First Reflection),也是结束童年跨入少年的标志。

边栏:
一半的精灵,一半的灵魂
  以一个精灵的视角来看,半精灵的出生乃是转世这一自然规律的崩坏。不同的社区,不同的世界中的精灵对于这一崩坏的性质有着不同看法,因为诸神们从来没有对此做出过合理解释。一个半精灵的灵魂可能是与席尔德林众神的连接弱化了的精灵灵魂,亦或是一个真正的精灵灵魂被困在这个一半精灵的身体中到死,也可能这与精灵相似的面孔下隐藏着的是一个人类的灵魂。
  许多精灵尤其是那些年轻的精灵,将半精灵的存在视做一种希望而非威胁,一种通过精灵的灵魂以新方式体验这个世界,而非被一种身体形态与单一特定的哲学所束缚的希望。

少年
大多数精灵会在他们二三十岁左右体验初映,这也是一个精灵开始必须着力于学习成年所需要的知识与技艺的标志。
  为此,少年期的精灵们学习如何用出神来回忆他们清醒时的生活,让他们有机会回味尘世生活的乐趣并加强清醒时任何训练或练习的原则。与此同时,童年时随随便便就能进入脑海的古老记忆也开始越来越少的出现了。精灵们用揭开面纱来称呼年轻精灵们不再在出神时感受到原初的记忆,而只能回忆起自己在凡世中的生活的情况。


成年
  “揭开面纱标志着一个精灵步入成年的篇章,这通常发生在他们生命中第一个世纪的末尾。
  失去与原初记忆的链接对于精灵来说是个糟糕的体验。年长的精灵们在年轻精灵身上寻找这种变化的迹象并帮助他们渡过这段时期。许多精灵的文化都会在揭开面纱后配以一个庄严或喜庆的仪式以抵消那一个人的悲伤。对于一些刚成年的精灵,这段时间应该用于对勒比拉斯因诺瑞冥思,而对于另一些来说则应该用来举行对Alobal LorfirilZandilar.之祈愿的庆典。
  揭开面纱之后,精灵们迎来了生命的壮年期,即精灵们努力与世界建立紧密联系的几个世纪。一个成年精灵学习如何控制在出神时浮现的记忆,选择去回忆清醒时的经历以加强其训练或是在困难时期予其慰藉。
  这段人生时期的精灵也是其他种族最熟悉的,因为此时精灵开始离开他们隐匿的社区并与外部世界交流。他们努力在世界上造成恒存的影响,(在他们看到一个事物之时)让事物往更好的方向发展。精灵们都想要在世界上留下能被万世铭记的痕迹。
  随着时光流逝,一个成年精灵能够在继续他天命之路的同时精通所有涉猎的爱好。遇到一个精通两个完全相反的学科的精灵可不罕见,例如一个战法师也能是全聚居地最好的酿酒师并且因其精雕木工而闻名。这种多才多艺也说明了成年精灵对于体验新事物的渴望,因为关于冒险,越界与成就的记忆将推动他进入下一个可能是其人生最长的阶段。


年长精灵
  一个成年精灵生命中的某些时刻,他在出神之中进行的冥想会第一次被一种新形式的非己之想打断。这看起来十分出格的记忆并不来自他自身的生活,也不来自精灵的原初灵魂,而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生命。精灵的第一次这类经历被称为忆起,并认为这是勒比拉斯因诺瑞的影响。也有的精灵称之为天启,并以此为Araleth Letheranil献上赞美。不管这事件被叫做什么,它都代表着精灵的生命跨入了崭新的阶段。
  当一个精灵开始体验另一个生命的记忆时,他们或许还能再正常地生活几十年,但是当这种侵入的记忆越发频繁地出现时,它们就会影响到这个精灵的个人决断。最终,这个精灵逐渐地把思维的重点从世俗的技巧工作中转移到内在之中。这个变化一开始并不起眼,但它会越来越严重直至一发不可收拾。当这种情况发生时,这个精灵会对外界的一切失去兴趣并只想回到家乡,回到同族的环绕之中,去探索自己沉淀了一生的记忆并将它们与那些不断浮现的他人记忆区分。大部分精灵在他们生命的第三或第四个世纪经历这种感觉。那些过着特别活跃而危险的生活的精灵,比如冒险者,似乎比其他从事更安静的职业的精灵更早受到影响。值得注意的是,那些被魔法死而复生的精灵会在他们本该体验到其他生命的记忆的时间更早之前就有这种初次经历。
  无论这种记忆出现的有多快,多频繁,大部分精灵都认为这是作诸神的祝福。在出神中被重新品味的他人记忆可以视为有益于现实生活教训、当成神灵的指引,以及让精灵大开眼界的他人经验。
  一小部分精灵在生命任何阶段的出神中都不会体验到他人的记忆。据推测,这些稀少的被选中者很可能是从柯瑞隆之血诞生,而后被允许陪在身旁的原初精灵的转世。虽然大部分的年长精灵都会比年轻时更安静,这些稀有的精灵们仍会将余生致力于危险之中,仿佛在试探死神敢不敢夺去他们的生命。


边栏:记忆之外的梦境
  精灵们能和人类一样正常的睡觉,做梦,但几乎所有的地表精灵都避免这么做。就人类所知的,对于精灵来说乃是奇怪又令人困惑的。不像一个精灵实际拥有的那些来自原初灵魂的,来自现世与前世的记忆,梦境是不可控的潜意识产物,可能还是原初灵魂与前世的潜意识。一个做了梦的精灵肯定总是会想着这些记忆是从何处首先而来,又是为何而来。而莎罕尼月弓的祭司则是个例外:他们通过睡眠并入梦以接收来自神明的讯息,其他精灵也会向这些祭司咨询自己的梦境。


衰老与死亡
  大部分精灵不像人类老者一样在外表上显老。成年精灵们的皮肤仍然光滑,他们的头发不会变得灰白,他们的骨骼亦不会变得脆弱。哪怕是最年老的精灵从外表上看去也不过是人类的三十多岁左右。
  但是有一个信号确确实实预示着一个精灵已经走到了他生命的末尾:在出神之时浮现于双眼的向上弯曲的新月形眼翳。这种被普遍称为超度Transcendence”的变化,是莎罕尼月弓打开使精灵的灵魂可以能够回到阿梵多的大门的证据也是一个来自诸神的直截了当的信号:该让这个精灵的一切回到正轨上来了。
  你永远也无法确定一个精灵的凡躯在世间还能存留多久。无论是在小时间亦或是几年后,这都是一段既使人欢欣雀跃又使人泪干肠断的时光。有些凡间的精灵乐观而顺从地接受了将来之天命,而有些精灵则带着一种以在其他精灵眼中十分不雅观的怒意投身于生活劳作中。其他精灵相信那些没有经历过超度便死于衰老的精灵们被禁止进入阿梵多,他们的灵魂往其他位面并且不得转世。生者们在那里猜测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但那些精灵们活着时的所作所为通常都会对此做出解释。举个例子,卓尔精灵们便不会经历超度,而对于那些崇拜席尔德林诸神以外神明的精灵来说,这也是相同的情况。

 

精灵定制表格
这一部分供那些想要选择或是随机骰骰子的pldm们制作他们精灵的细节

小饰品
一个小笔记本,任何写在上面的东西都会在一小时内消失。
2 一个用象牙与黄金制成的水晶透镜,透过它,任何东西看起来都会变得色彩缤纷
3 一个核桃大小的金色金字塔,其上刻有精灵符文
4 一个蝴蝶形的,用搪瓷制成的斗篷针;当你取下它时,它会变成一只真正的蝴蝶,在你准备把它戴回去前又会再变成针。
5 一个金色的罗盘,它会指向10里内最近的通往妖精荒原的传送点
6 一个银色的小陀螺,一旦它开始转动,那么在被人为打断前就会一直转下去
7 一只用搪瓷,金丝与奇石制成的鸣鸟,当你用精灵语说出这只鸣鸟的名字时,它会开始歌唱。
8 一只用搪瓷制作的花朵,当它被放进一个人的头发里时,它会变成活的花并用一支真的花藤系住穿戴者的头发。摘下这支藤蔓上的花会让它再次变成非活物。

精灵(非卓尔)冒险动机
1 你相信让精灵与柯瑞隆重新团聚的秘密在世界上的某处而不在精灵社区之中,而你下定决心要找到这个秘密。
2 你的同胞血亲被一个疯狂的怪物杀死了,你在击败它、杀死它前绝不停息。
3一只渡鸦带来了你的一位需要援助的老友的密信,但密信中关于你这位老友的位置信息相当模糊。你正尝试花上数年时间来追踪、拯救你的老友。
4一个美丽的精灵赢得了,又打碎了你的心。如果你通过冒险挣得了足够的金钱与荣誉,你或许可以让你的爱人回心转意。
5你的父亲认为你太弱小了,没有办法作为一个冒险者生存下来,但是他错了,而你会证明这一点。
6.只有那些成就伟业者才会在他们死后被长久铭记。诗人们将会为你的丰功伟绩而喝彩。
7.你私底下爱上了队伍中的一位成员,你不能忍受哪怕只是想到那个人会受伤。
8当你出生之时,你的祖母预言你会统治一个人类王国。你正在追寻这个命运。

卓尔冒险动机
1.你打听到了你的家族中一位成员试图毒杀你,因而你从幽暗地域逃脱以保命。你在闯出足以让你身边有着一群忠诚的佣兵护卫前不会回去。
2 你因为试图毒杀你有权有势的竞争对手而被奴役作为惩罚,但你逃脱了奴役并逃至地表。若你回归,你将被再次奴役。
3你是一位罗丝高阶女祭司的情人,你以此作为你地位的保证。当她厌倦了你时,失去地位对你而言是个耻辱,所以你离开了。
 4 你在一场出于公开侮辱你的决斗中杀死了更有权势的家族的卓尔。死者的家族发誓要摧毁你的家族,除非你人头落地。你的血亲们强迫你离开他们。你想着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5你的一位密友被怀疑为伊莉丝翠的信徒。她圈子里的所有人都被怀疑。逃跑便是默认了指控,尽管你对此一无所知,但若你留在此处,你会被献祭给罗丝。
6 你是一组被埋伏了的地表突击队的队员之一,然后你被抓住了。在被监禁的几年里,你知道了罗丝的祭司告诉你的关于地表世界的一切都是谎言,现在你要自己体验这里的真相。
7你在一生中都对你同胞的残忍行径感到陌生与害怕。你得到的第一个机会是自愿参加一次对地表的突袭,然后你抛弃了队伍并留在了后面。现在你不管到哪里去都被憎恨着、厌恶着,但至少你找到了一小组信任并支持彼此的冒险同伴。
8在灰矮人为奴隶与财宝袭击队伍时,你是那支往其它卓尔城市传递外交信息的使节团的一员。只有你和另一个守卫逃脱了。如果你回家,你会被毒死或因失败遭到更可怕的处罚,成为一名佣兵是你最好的选择。

卓尔家族的专业
1精金武器
2暗杀
3基于魔法控制的巨蜘蛛养殖
4致幻物质
5高品质奴隶与活祭
6从对地表突袭中获得的物品
7低价类人奴隶
8幽暗地域的地图
9毒药
10运输用爬行动物

 

精灵的视点THE ELVEN OUTLOOK

地表的精灵对世界的运作与他们在世界中的地位有一种独特的视点,这源自原初精灵与柯瑞隆在远古时的分裂的视点混杂了塑造他们天性的所有因素。

 

忧郁的文化CULTURAL MELANCHOLY

精灵们鲜少轻浮而放纵的原因深植于早在原初精灵选择不再遵从柯瑞隆之道时就注入己身的天生不安、悲伤。这些悔意与悲伤在精灵们生命的不同时期紧攫着他们,影响着他们社会的方方面面。 精灵中的祭司一般相信他们与柯瑞隆的破碎连接不可能被再塑,除非柯瑞隆自己回心转意。尽管柯瑞隆心境变化不定,这神祇在有一点上很确定:罗丝尚存于世一日,精灵们便需承担她的背叛之责任一日。当原初精灵们为了成就伟大而偏离拒绝律法而变化无常的道路时,他们抛弃了柯瑞隆最珍视的,他们的那部分天性,而最糟糕的是——他们如此也损害了柯瑞隆的变化性。

无论罗丝是否愚弄了原初精灵,这对柯瑞隆来说都无关紧要。精灵们选择跟从她的领导造成了柯瑞隆与罗丝的分裂,即使仍有许多精灵保留着对柯瑞隆的无限忠诚。现在,尘世的精灵必须永远地经历反反复复的生死轮回,为他们先祖的愚蠢决定的后果受苦。在这一方面,柯瑞隆就和世界之基一样顽固而不变。而所有的精灵都因为关于他们与他们的造主之间无法修复的破损羁绊之记忆而悲伤。

 

长生久视THE LONG VIEW

精灵拥有长达7个世纪或更久的生命周期。毫不意外地,这一特质影响了他们对凡间生活方方面面的视点与态度。几个世纪以先的历史,对人类来说可能已经十分遥远甚至于古老,但它可能被许多仍然存活于世的精灵亲身经历过。而由于精灵们能够在出神时一次又一次地重温这段记忆并将这段记忆构筑地更加牢固,一个精灵对如此事件的记忆可能比一个研究缜密的历史的解释更加准确。

精灵们基于时光的价值观对人类而言很难理解。除非对其具有个人重要意义,否则一个精灵鲜少对一件诸如人工造物或家具之类的物件产生兴趣,而这仅仅因为这物件会在精灵衰老之前毁坏。哪怕是华美的珠宝与铁剑也会在它们的精灵主人走完生命之路前屈服于时光的威力而污损、凹陷。

   而矛盾的是,精灵对短暂的事物有着特殊的兴趣:比如一朵蜉蝣群,水中的气泡,幻象,日蚀,彩虹,美术表演等等。他们着迷于一切美丽的事物——一个物件,一个生物,一处景色,一个保存在精灵的记忆中,仅仅只被体验过一次却能在其余生中于出神时反复回味的事件。

精灵很少与其他种族的人民缔结紧密的关系,尤其很少和那些生命周期短得多的种族。人类相信精灵们不和他们形成亲密羁绊是因为精灵们会在一个人类朋友死去时伤心,但这仅仅是真相的一部分。从精灵的角度来看,人类的生命比之一个精灵用于铸造真正友谊的时间太过短暂。在精灵之中,不同人之间花上一百年时间来熟悉对方被认为是紧密关系缔造的良好基础。

为了与其冷漠的外貌保持一致,精灵们能够在面对悲剧发生时而显得冷漠而无感情。他们确确实实和其他人一样感到痛苦,他们也为损失的亲友而哀悼。但他们同样理解一项别的生物无法理解的事物,即所有能被明言的痛苦都会消逝。而且,如果一个精灵在一场损失中变得太过投入情感,这段经历便可能会在未来的几个世纪里重现于出神中。让自己与他人的问题保持一定距离对精灵而言最好。即使他们在对他人的感情上十分吝啬,大部分精灵仍是个人品格的优秀评判者。因此,他们能够快速地与其他生物缔结浅层的关联。一个精灵经常知晓怎么在与某人的几分钟会面内看出新同伴是否是一个对旅行或冒险而言合适的同伴,且他们的第一印象鲜少出错——但之后可能就要花上数十年的时间来让精灵与他人的关系变得更加深入。其他种族定义的“耐心”之品质在精灵之中根深蒂固,这已然成为了精灵们的第二天性。

当有敌人入侵他们的国度时,精灵们经常满足于藏在自己隐蔽的要塞之中等待危险过去,但他们同样愿意挺身作战。为了避免流血事件,花上一年甚至于十年的时间躲避危险只是个小小的代价,因为不管怎样,精灵们有的是时间。

 

罪与罚CRIMES AND PUNISHMENT

精灵特殊的道德观念与他们在世间的长生久视,与他们对自身历史的知识相符。他们遵循着传统善恶观而又在其中混以精灵之敏锐。比如他们会在一人夺去另一人生命时,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行使正义。

   与大多数文明生物一样,精灵将谋杀视作一项严重的罪行,但他们有自己推断出使用何种刑罚的方式。诸如人类这样的凡人会谴责谋杀之行与谋杀犯,因为这导致了生命的消逝。当一个凡人性命被牵扯其中时,精灵看待谋杀之方式会与凡人相同。即使被谋杀的生物又被魔法起死回生,这也不能抵消其罪行,这就好像把失窃的金钱放回原位并不能掩饰它原先的偷窃行为一样。但精灵并不像人类与其他生物那样是凡人。若一个精灵被杀,他的灵魂会在一段未知的时间后转世入新生中。只有逝世精灵的理想与他生前的目标达成,这灵魂最终才会再获新生,才能再享生命之丰满。

因为精灵会转世,所以他们的社会把被杀精灵的家人朋友当成谋杀的真正受害者。这些生者必须渡过或其挚爱父母或儿女,或其血胞或挚友无法陪伴的一生,而他们可能还会在数个世纪之内感到这种失落。这种情况下,公义更致力于考虑这些受害者的福祉而非为失去生命的精灵报仇。对谋杀者的刑罚取决于犯罪的性质与这是否为蓄意谋划。刑罚可能是将其从社区中放逐,对生者们赔偿一笔巨款或是被迫完成被杀精灵的未竟之业。在这些刑罚中,流放是最严重的刑罚。

   地表精灵对谋杀的态度被有些其他种族看作于接近无聊,但卓尔精灵们将此推向了极端,因为他们便是靠着刺杀敌人、朋友以晋升,并把杀戮作为解决争端、清理出高升之路的另一种工具。

涉及财产的犯罪如偷窃经常被当做是严重的个性缺陷,因为精灵们并不像短命种那样看重物质财富。对他们而言,物件的历史价值与情感价值第一,内在价值第二。别的精灵会为一个偷走一满袋宝石的精灵感到遗憾,但若他偷走了一朵象征了别的精灵已逝姊妹的枯花,那么他便会被当成怪物并可能被社区放逐。

 

激情VS理性

精灵的个性由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混合而成,终精灵之一生,这两股力量都在互相争夺着支配地位。一个精灵平衡他情感与理性之间角力的经历会为他的生命增添色彩。当精灵们年轻时,他们以高昂的热情接触生活。他们此时的喜乐如同咆哮的火焰一样强烈,他们此时的悲伤亦如大海一般深沉。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一般,他们行事努力热情而不流露情感。

精灵的矜持与耐心亦在其他种族之间闻名,但是一个矮人或者人类不会看见精灵内心中正发生的冲突。精灵将他们的激情看护在内心,因为他们在年轻时学到当他们能自己做主时,这种激情会给他们带来灾难。那些任由情感掌控其行为的精灵最后会被自我激情吞噬。他们不再关心友谊,他们疏远家人,并且会为了追求满足感而去做一个冷静者绝无可能去冒险尝试的蠢事。

.   这股激情会随着精灵年老而逐渐消退,但它绝无可能完全消失。年长精灵最重要的义务之一就是告诉年轻精灵们任由激情脱缰狂行的危险与向他们展示如何培养出持久的自律自戒。

 

原初的仇恨PRIMEVAL HATRED

一个精灵心中最激荡的情感乃是地表精灵与卓尔精灵对彼此的敌意。这仇恨可以追溯至原初精灵们褪去其变化形态以回应罗丝之许诺时。他们分裂成了两个派系:卓尔精灵,他们相信柯瑞隆阻止了他们向前进步且罗丝的背叛公平正当,而除卓尔以外的所有精灵都为柯瑞隆感到失落,他们相信罗丝在一开始就操控了他们。对卓尔来说,每一个沐浴在柯瑞隆之光下的精灵都软弱而愚蠢。对其他大部分精灵来说,每一个卓尔都是一个叛徒。

尽管双方分歧甚巨,卓尔与其他精灵仍然能够在必要之时与彼此相处,他们会为了共同利益而不对彼此刀剑相向。他们不会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们甚至会因此在之后一段时间里怨恨自己),但他们会根据所处状况中的环境来做出他们必须去做的事。

有的精灵成功跨过了这道仇恨。他们有听说过像崔斯特·杜垩登这样的黑暗精灵,这些黑暗精灵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命之路并认为每一个精灵都各有其彩,精灵们不是一场横跨宇宙的战斗中选边站的代表。

 

精灵冒险者ELF ADVENTURERS

许多地表精灵都会在他们刚刚迈入成年时渡过一段冒险时光。一场冒险对一个精灵来说并不总是和人类称之为冒险的东西相同。人类喜欢把冒险者等同于那些为了金钱与荣耀而与怪兽战斗,探索危险废墟,钻入深穴或搅动麻烦的人们。精灵当然做过这些事情,但是更典型的精灵冒险者只是旅行者而已。

精灵知道一旦他们体验了超度,那么他们至今为止累计的记忆将会永远地回响下去。所以他们喜欢体验那些充满激情,或十分美好,或使人满意的记忆。一些与怪物的战斗当然可以胜任这类记忆,但这些活动通常并非是一个精灵努力生活的重心所在。精灵们更喜欢遥远的地点,美餐与充满魅力的人们。因此,大部分精灵“冒险者”主要是观光客,而非英勇的十字军战士或等待雇主临门的英雄。

  精灵生命中的冒险岁月并不像别人以为的那样在其他种族中文明,因为精灵们把他们大部分“冒险”的岁月花在了远离社区的地方。他们对偏远的森林、孤耸的山谷、高耸的山脉与其他自然景色的喜爱更甚于对城市的喜爱。旅途中的精灵会想要邂逅他人,但他们不想遇见太多。

 在别的种族看来,有一小部分精灵生来就具有,或者被培养出了作为潜在冒险者之象征的潜质。许多传统冒险对很欢迎一位精灵的加入,而有些精灵热情地享受着这段生活。 精灵们因其在面对危险时保持冷静而出名,这是一个对那些经常把自己搞进麻烦的人们来说的优良品质。

只会在十分稀少的情况下,一个精灵会因为恐惧的原因而加入一支冒险队。有十分稀少的一部分精灵对他们在晚年会到来的,那种宁静的哲思生活产生非理性的恐惧。尽管这样子的未来生活对一个刚开始生活的精灵来说看起来好像温吞而十分无聊,但是年龄增长带来的心理变化会让这段平静生活成为对一个精灵而言最满意的晚年。但是当这种恐惧在成年精灵心中升起时,逻辑是讲不通他们的。为了避免这他们恐惧的命运,他们或有意或无意地投身于危险情景中,他们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而他们可能还希望自己能死在危险之中。

实际上,他们总在不停寻找下一个冒险的机会,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现在的生活或既定的未来,并希望拨停这具凡胎的生命之钟,重返青春。

 

 

精灵与魔法

 

魔法洋溢于精灵的世界。即便如此,精灵们也不是天生理解魔法。与绝大多数凡人一样,为了成为大法师,一位精灵需要付出多年的研究与练习。但精灵们自降生而起,一种文化,一种哲学,一种艺术环绕着精灵们,将他们领到魔法的殿堂之前,为每一位做好准备的精灵悄悄揭开魔法的奥秘而他们显然早已做好了准备。
法师学
许多人把精灵擅长魔法归咎于魔法对他们的亲和力,但他们中最强的法师总是那些有着雄心壮志的精灵。通往力量的道路从不会一帆风顺。任何为你指出捷径的家伙不是傻瓜就是敌人魔邓肯的小纸条
大多数大法师都年事已高,这背后一定有它的道理。法术公式中的姿势、材料、言语成分需要做到分毫不差,而这份细致只有长久的练习才能掌握。不仅如此,法师释放的每一道法术都需要动用他那聪慧的头脑,做到成竹在胸,了如指掌,还要能抑制住自己的法术,随时伺机待发( More than that, each spell a wizard might cast requires a portion of one's powerful intellect to be dedicated to the task, with the necessary patterns of thought and proper mindset kept in stasis, ready to be unleashed.我真的尽力了……)。即使上述基础已经打牢,魔法中的新知识仍旧变幻莫测,一位法师必须坚定不移向更深层次的理解迈进,踏破内心的障碍,如此才能驾驭更加强大的魔法。
在所有凡人种族当中,精灵们或许是最适合研习法术的。他们有数世纪的悠长寿命来研究,出神的休息方式更是给了他们更多练习的时间,毕竟课堂上学习的知识可以在休息时间复习。法术所要求的死板与苦练对一个向往着自由探索,自我表达的人似乎是一场灾难,但魔法为实现自由的人生提供了另一种方法。精灵们所熟悉的耐心与自制让他们在追求魔法的道路上游刃有余。
并不是所有的精灵社会都热情投入到法师学中,但在多元宇宙的每一个世界都至少有一群以施法才华而闻名遐迩的精灵。在一些世界,精灵们甚至被尊称为法师学的发明者。

迷锁
对精灵来说,魔法的大师之作从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制作迷锁的方法似乎是精灵们与生俱来的知识。迷锁在不同的世界里以不同的名字为人知晓,是一种大范围的能改变现实规律的魔法场。创造最强大的迷锁需要赫赫有名的老练法师们参与一个仪式,仪式中较弱的法师用咒语滋养着魔法网。这样的仪式可能要施展很长一段时间,有时还需要牺牲生命来达到仪式的目的,但仪式的结果可以说是奇迹般的。
保护着费伦的密斯卓诺(Myth Drannor)中的大城市的迷锁防止诸如巨龙、灵吸怪、卓尔、夺心魔等种族的入侵。它能使探知类法术和心灵控制法术无效,所有在其中的精灵都获得多种魔法的庇护,并且能在天空中飞翔。
在克莱恩,相似的魔法让那里的精灵们在奎灵诺斯创造迷锁。城市由月白石筑成,许多数百尺的高塔林立城中,拱桥如同白色的彩虹般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横跨天空。
迷锁和它的效果不能被通常的方法解除或者压制。当一个迷锁完成后,它似乎可以永远存在,反正迄今为止从未听说过迷锁被解除的案例。一个迷锁的性质只能被改变,而这种改变只能由和迷锁的诞生相当的魔法能量来完成。
深水城的大都会坐落在费伦的剑湾,同样受到迷锁的庇护这个迷锁创造之初便保护着坐落于此地的精灵帝国首都持续两千年之久,直到首都被淹没。那些精灵后来遵循着领袖的命令离开此地前往永聚岛,领袖还命令城市中的法师修改迷锁,从而抹去了地表上帝国曾经存在的证据。

剑歌
那些在战争中曾见过剑咏者的人,永远不会忘记他们见到的情景。混乱与鲜血如影随形,剑咏者踏着超凡脱俗的舞步。咒语与利剑奏成乐章,交织着令人惊叹的美与令人生畏的死亡。随着剑咏者的利剑在眨眼之间划过天际,剑刃呼呼哀鸣,风声嗡嗡哭泣,剑咏者的剑歌就此奏起而这很可能是他的敌人听到的最后的葬歌。
精灵和半精灵们练习剑歌之术,在费伦各地形成了相似的传统,战斗中表现得临危不乱,拨挡敌人刀剑的同时优雅的移动到还击的位置。一位剑咏单手持用着武器,空出另一只手以便施法或者操纵魔杖,相辅相成形成战姿。这个技巧给予了剑咏者舞蹈般的战斗艺术所必要灵活移动,也让剑咏者可以自由的选择法术或者物理攻击。

 

 永聚岛

UAUL'SELU'KERYTH(/开天裂地),用你们的语言可以翻译成'与魔网交战',当十二个高等法师最终完成仪式时,世界被撕扯成了碎片。那是任何凡人都不应当拥有,任何神明都不应当触及的力量。

           伊卡玛尼真银,银月城的高等法师

每一个地表精灵都无时不刻在因阿梵多而感到悲伤。他们可能不知道阿凡多,也可能无法完全定义这种渴望,但他们无法摆脱它。另一方面,对于大多数凡间精灵而言,到达阿梵多是非常困难的,其需要的魔法远远超出了大多数尝试者所能及。然而,即使一个精灵能设法打开或找到一条通往阿梵多的小径,柯瑞隆也不会喜欢这些来自凡间的,用这种方式接近他的精灵。他只能忍受这些精灵的存在极短一段时间并强迫他们离开这片国度或屈从于这片国度。曾经,在某种程度上,正是这种情况导致了永聚岛的诞生。通过一个灾难性的仪式,费伦最伟大的精灵巫师召唤了一块阿梵多的碎片并将其固定在那里。他们的目的是为精灵们打造一个新的家园,一个远离尘世,一个与他们死后去所相似的地方,一个能让精灵生活在人间天堂的地方。

尽管仪式的实现是一种极大的亵渎,但神罚并没有因此而降临到那些应该对此负责的人们身上。也许席尔德林诸神认为这种行为的后果足以作为惩戒。这一仪式使大陆四分五裂。它改变了海洋。让无数生命逝去。时间和空间也曾一度被撕裂。这便是费伦的第一次分裂,它永远改变了世界。

数千年时光已逝,而永聚岛仍存,尽管它已经从世界脱离,飘荡在妖精荒原、阿梵多和主物质位面之间了。使用秘密通径,在特定的晚上穿过仙女环,或者跟随某星之指引穿过月辉之海,许多世界的精灵如果幸运的话,便可以到达永聚岛。哪怕就是在费伦,举个例子,一个人也只能在船舰有一名已经去过永聚岛的精灵的指挥下前往那里。而如果这个船长滑倒在地,那么船就用可能会漂浮到星界之中。

  尽管有此诸多难题,当精灵们感受到阿梵多的呼唤时,他们就会前往永聚岛以减缓这种呼唤。与阿梵多不同,在永聚岛,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只要来者自己愿意如此,而这正是许多精灵在他们生命的尽头数十年所做的事。

  费伦以外的精灵到达阿梵多的这种现象只在最近几十年内发生当永聚岛从费伦脱落时,它同时也失去了它的伟大女王,阿姆拉瑞尔月花。据说,全体席尔德林诸神曾将自己的力量倾注于她。自那时起,她的宝座上便空无一人。永聚岛的统治家族们一致同意是席尔德林诸神希望永聚岛向所有精灵开放而非只由一个凡人统治。

 

 

阿梵多

 

远古精灵将席尔德林诸神的家园,外层位面奔放之野的一处国度叫做阿梵多。在这里,激情不再受限的精灵们肆意奔跑。欢笑,情欲,狂怒,满足,嫉妒与爱以他们最壮丽的形态显现于此。生死之交们会在共享一道酒席时开怀大笑,又会为他们共同的爱人而刀剑相向,再然后互相赠予诗歌来称赞对方的勇气与智慧。这种事情稀松平常。在阿梵多居住的精灵和在其他地方的精灵外表上没什么两样,除了他们内在的热情被极大地强化过。各种各样的精灵都能在这里被找到,其中包括了一些雅灵和极少数离经叛道的卓尔。席尔德林诸神的光辉点亮了这里的白昼,而他们的出神也因为与尊伟之柯瑞隆的亲近而充满了陶醉与极乐。

  当一个精灵的灵魂转世时,这个精灵可以在阿梵多或任何其他位面重获新生。因此,许多现在活着的精灵潜意识中都保有在阿梵多生活过的前世回忆。因伴随着这些记忆的感情十分深刻,它们通常是一个精灵在忆起时第一次感受到的前世回忆。回忆这样的记忆可以激起重赴旧地的强烈愿望。与大多数外层位面一样,阿梵多对包括并非出生在这个位面的精灵在内的所有外来者很危险。阿梵多的本地精灵十分狂野、躁动,并时时刻刻准备在别人最轻微的一点冒犯下或是对传统的最小程度的破坏时让对方血溅当场。这个位面的美景本身同样强大而令人困惑。到处都是精类,而他们可能比精灵还要易怒而不可预测。

这些是最明显的危险。而阿梵多潜在的危险则是它对来访者而言可能就如同上瘾的药品一般:他们在这里待的越久,他们就越不想离开这里。那些在阿梵多待了超过一个月的人再想要回到他们的家园位面可能就需要他最好的朋友来把他拖出去,并一直在他身边守到或把他关到他不想再回去为止。

  因为这些麻烦事,许多精灵抵挡了前方阿梵多的冲动并前往妖精荒原,那片与他们诸神的家园十分相似的国度。

 

 

黑暗席尔德林
罗丝要求在她意愿所及或在她祭司的命令之下将卓尔对上层名流的信仰献于她。但是蛛后并不是唯一一个被卓尔敬拜的神。他们崇敬一组被称为黑暗席尔德林的神性存在,并以此名嘲弄地表精灵信仰的神们。黑暗席尔德林们都是强大而不朽的存在,他们是在柯瑞隆手中幸存下来的,仍然站在罗丝一方的原初精灵。
  卓尔神列表列出了黑暗席尔德林的成员。表格列出了每一个神的阵营,神职(这个神最感兴趣、最负责的领域),信奉该神的祭司的推荐领域与这个神的圣徽。表格中的神将在下面进行阐述。

罗丝
 与对其追随者要求很少的柯瑞隆不同,罗丝是一个要求严格的女主人。而她所要求最多的则是财宝与鲜血的牺牲。作为祭品的被害者的尖叫声一次又一次地在女祭司的尖刀落下时回荡于罗丝的无光神殿之中。她的祭坛上摆满了被潜藏于头顶上方结网钟乳石之中的巨蜘蛛噬尽血肉的头骨。
  作为对追随者献上的受害者的回报,罗丝将降下她宠爱的迹象,比如在地表奴隶掠夺中的一次大胜,敌对家族的主母被不明之症击倒,亦或是家族的继承者伴随着吉兆出生。


边栏:卓尔的出神:遁入虚无

卓尔可以和其他精灵一样进入出神状态,但是他们不会体验到原初灵魂或是过去生命的记忆。一般来说,他们不会回想起任何东西,只能浸在黑暗与寂静之中,为自己危险的日常生活提供一丝慰藉。当卓尔做梦无论是在出神还是在睡眠之时他们都会寻找来自罗丝或其他黑暗席尔德林诸神的预兆。卓尔在出神之时不像其他精灵一样确实证实了他们的灵魂不会转世的观点。柯瑞隆真的已经将所有黑暗精灵的灵魂拒之阿梵多外并将他们根本地改变了还是说罗丝正在某个地方为她的追随者编织出新的灵魂,就像莫拉丁为矮人做的那样恐怕只有那些神自己知道了。


关纳德

这个实体经常被尊称为潜藏者,因为以口说出它的真名可能会招致它的关注。它真实的形态,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的话,不为人知。它最有代表性的外貌是一个有着许多触手的类泥怪生物或一个被漆黑而非白色包裹的紫色瞳孔。它的液态本质标明了它不可预测的天性,这让被它关注显得极为危险。得其关注的追随者一般会得到超凡的力量或是财富,但这也同样会给它的信徒们带来令人憎恶的痛苦与折磨。一个微语了关纳德之名的地下猎人可能会误打误撞进入一个失落财宝的宝库,同时,在整个幽暗地域都分布有为潜藏者献上长祷与祭品的女祭司。不单单只有卓尔崇拜它,甚至有些被认为没有心智的生物,比如泥怪与凝胶怪,有时也表现出与崇拜潜藏者有关的行动。
那些崇拜罗丝的卓尔一向反对关纳德的邪教徒,他们强迫关纳德信徒躲起来或是与罗丝信徒公开对抗。有的女祭司与学者相信两者的仇恨源自罗丝在背叛柯瑞隆之后不久,关纳德便背叛了罗丝。根据传说,关纳德试图重得柯瑞隆的喜爱并取回被罗丝所转换的不定形态。 而它的双重背叛招致了来自两位神的惩戒,它也因此以无肤无骨的杂块形象被逐入了凡间。另有传说将关纳德描绘为一个极其古老而无法明言的神,也即那些被称为旧日支配者的一员。两种假说均有其合理性,因为关于诸神诞生之时的真相永远不会有定论。


坎普托

坎普托为我等揭示道路,满足你女主人的荣光,而她的财宝将尽为你所有。当心你触怒的对象,然后带上一个可抛弃的同行者以防你的罪孽被追究。流言蜚语与刺客刃上之毒一样致命。用言语之毒毁灭你的对手,如此你便能占据他们曾经认为属于他们的珍宝。
  特兹瑞恩,巴瑞恩登家族的首席侍父,如是教导他的儿子
 坎普托是一个英俊、时髦、诙谐、快乐而无常的奉承者与情人,他是一个卓尔男性能够成为的最理想的模样。但作为一个狡猾的刺客与逸闻的告密者时,他同样十分危险。因为这些属性,他被那些想要与他竞争的雄心勃勃的卓尔男性崇拜。有的男性赢得了被他人承认的地位并得到了大多数男性手所不能及的高位,但更多的男性则屈服于鲜血、狂欢与疾病,或是被一个敌人摧毁或者杀死而后者也是坎普托一位真正的追随者。.
在大多数神话传说中,坎普托位居于深坑魔网之中,罗丝的身侧,并作为一名侍父与玩具,而非与其平等地侍奉着她。坎普托与辛泽瑞娜是一对苦敌,在黑暗席尔德林的故事中,后者蒙骗了前者并把他当成了工具指使。


齐雅温莎莉

被称为齐雅温莎莉的卓尔不死与复仇之女神在一些传说中被描绘为一个面披银色半透明面纱的残忍女性,在另一些传说中则被描述为一个女妖。无论以哪个传说看,她的双手都佩戴着许多闪光的银色戒指,而这图像也被当做她的圣徽。
卓尔将齐雅温莎莉视作复仇者的守护神,因为她曾经死去并带着一支亡者的军队回到了世间,完成了她的复仇。不同社区的信徒们对于谁杀了她已经为什么要杀她有着不同看法,但最典型的说法则是她被一个体型很像卓尔憎恨着的某类生物谋杀。她的追随者并不为这些 细节所困扰,因为所有这些故事都可能是真的:复仇者据信已经从死亡中苏醒过好几次。
  复仇是齐雅温莎莉最吸引卓尔的一面,因为复仇在所有卓尔精灵的野心中都是必需品而且还需要不止一次。而她作为不死者的面相则少为人所关心,但那些修习死灵法术的卓尔会向她求助教导与不死生物的庇护。她一部分最热诚的信徒们寻找着将自己变为不死生物的秘密。齐雅温莎莉会以将他们以不死生物的形态复活作为恩宠,但是与其他类似领域的神不同,齐雅温莎莉并不会将他们变为巫妖,而是将他们变为更低一级的存在,比如女妖,还魂尸或一个尸妖。卓尔相信齐雅温莎莉已经被作为一个神而从死亡中复生多次而逼疯,但是她的信徒并不因此而失望。除开她的疯狂,她的行动被更加深藏不露而曲折难现的狡诈所指引一种卓尔视之比理智更重要的品质。


马拉克

马拉克代表了叛乱与混乱。卓尔从他们族群之中野魔法师的数量中看出了他都影响。这样一个拥有被随即赠予的巫术力量的个体经常被视为对秩序的威胁。许多男性卓尔乃至于低阶级的女性卓尔会尝试秘密为其献祭以赢得马拉克的关注。同时,家族主母与其他虔信罗丝的卓尔正在尝试将对马拉克的信仰清除出卓尔社会就在马拉克的信徒们向他祈祷力量的同一时间。
马拉克与叛乱相关联乃是因为当一个野法师的本质暴露之时,这个个体一般别无他靠,只得公开攻击他人并制造混乱。其他大部分卓尔则争先恐后地要将这么一个亵渎者绳之以法来赢得罗丝的祝福。为了生存,一个野法师必须打败或逃过所有攻击者并与那些可以被威胁或贿赂以提供安全避难所的人结成联盟。大部分被发现的野法师只有死路一条,还有的作为被流放者而活了下来,而更少的一部分则得到了地位并且向罗丝宣誓效忠或者至少假装宣誓效忠。


席文塔姆

卓尔尊席文塔姆为罗丝的冠军勇士与卓尔战士的守护神。他被描绘为一个象征着高超战技之剪影的八臂卓尔。然而罗丝很少让她的冠军去执行她的旨意,她将他束缚于坚不可摧的蛛网之中,只在急需之时松开蛛网。
  黑暗精灵们相信席文塔姆曾在荒野之中漫游过数个世纪,同时拒绝着罗丝与柯瑞隆,因为他既没有全身心堕入邪恶,亦不曾完全与光明站在一线上。最终,他的道路与伊莉丝翠交汇,而他开始欣赏在幽暗少女的教义与行为之中表现的美好品质。靠着帮助席文塔姆的赎罪,伊莉丝翠希望借此修补卓尔与席尔德林之间的裂隙。但这希望因为罗丝的阴险密谋而化作了泡影。
蛛后一直以来都对与她争夺关于蜘蛛的神权的次级恶魔领主赞阿苏的存在感到恼火。对此,她感到几乎与看着伊莉丝翠可能在卓尔神系中得到一位新的盟友一样愤怒。一个绝佳的机会在蜘蛛恶魔于主物质位面与人战斗时消耗了它的大量力量时出现。洛思说服席文塔姆在其力量耗尽的状态下摧毁赞阿苏,并夺取蜘蛛恶魔正在萌芽的神力。她向席文塔姆建议说,这场胜利会在他非常敬佩的伊莉丝翠眼中赢得其青睐。但当席文塔姆战胜蜘蛛恶魔时,他所吸收的全部邪恶和混乱的神力压倒了席文塔姆善良的天性,削弱了他,这让蛛后能将她的意志紧紧地束缚在席文塔姆身上。.
  席文塔姆被罗丝的口是心非激怒了,他现在是一个毁灭机器,一个八腿的杀戮大师。如果让他不受控制地行动,他可能会因狂怒而在整个卓尔城市中杀出一条血路。让他保持被束缚是罗丝为数不多的可以被描述为仁慈的行为之一。由于他作为一名俘虏,席文塔姆很少引起高阶级卓尔的注意。本身就是奴隶或卖身奴的低种姓卓尔战士,或是那些没有机会提升军衔的,他们会向席文塔姆祈祷足以在战斗中不被羞辱的力量。任何有声望的人或希望获得声望的人都会回避公开表达对席文塔姆的崇敬,尽管这样的人可能仍会私下乞求他的帮助。


维伦

维伦代表了卓尔对其他种族的优越感与卓尔个人之要求高于其他卓尔之要求。他是一个傲慢的神明,因而他宽恕一切贪婪的行为,无论其出于公平或是邪恶。那些从他们想要的人那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的人,无论其手段是眼泪或欺骗,都会向维伦致敬。他是盗贼的守护神,卓尔经常在发动突袭前向他祈祷。
在黑暗席尔德林的男性神中,他和坎普托一样被广泛认可和接受。但是维伦代表了卓尔男性气质的另一个方面:强壮、沉默、顺从、敏捷和致命。他被认为是罗丝的爱子,而坎普托则是她美丽的侍父。
由于他在(男性)黑暗席尔德林诸神中的高地位与其傲慢的性格,他的一部分信徒将他视为男卓尔与女卓尔地位平等的倡导者。这种异端邪说一经公开发表就会被罗丝的女祭司狂暴地摧毁。所以大部分维伦的男性追随者尊敬他只是出于让自己的生活能更好的心态,而这种行为则可以被容忍。
即便如此,维伦的信徒也不会在未戴面具的情况下出现在公众面前。这种做法之所以存在,一部分是因为维伦从未有取下面具的描述,另一部分是因为即使卓尔只是以极细微的方式挑战社会结构,匿名也是一种明智的预防措施。为了防止维伦在一些社区中可能鼓动起来的对母系社会的挑战,一些卓尔社区鼓吹他戴着面具,是为了隐藏罗丝因其傲慢而予其之惩罚所留下的可怕伤疤。他的沉默,也是他所受惩罚的一部分,因他的舌头在质疑罗丝的命令之时被割掉了。信仰这一教条的维伦崇拜者有时会在仪式上留下伤疤,使自己沉默,以此表示他们的虔诚,然后为他们家的女主人充当无声的蒙面保镖。


边栏:蛛网的漏洞

无论她的女祭司们怎么说,罗丝都离无所不知差了不止一点半点。这世上存在一些生活于罗丝信仰的暴政之外的卓尔。由因为争辩罗丝并不值得放在首位敬拜的变节者们组成的社区经常奉其他黑暗席尔德林的成员为守护神。虽然这充其量不过是从一个恶潭跳进了另一个恶潭里,但那些逃离了蛛后织网的卓尔确实可以感觉到自由。
  死卫灭城,一座位于费伦的幽暗地域且因瘟疫而无人居住的卓尔城市,曾是一座拥有数千居民的卓尔聚居地,由一名齐雅温莎莉的死灵祭司统治。它存在了几十年,直到罗丝的信徒和伊莉丝翠的信徒联合起来消灭了它的领袖。


辛泽瑞娜

作为暗杀、幻术和谎言的保护神,辛泽瑞娜乃是残忍、鬼祟、误导与任何生存所必须的品质的人格化。在某些方面,马拉克是她的倒映,根据许多古老故事的描述,这两个神是兄弟姐妹或情人。但是辛泽瑞娜更喜欢女性卓尔,她宽恕了对奥术魔法的研究。
对辛泽瑞娜的礼拜方式依靠家庭的口口相传继承,因为对她的信仰在卓尔高层之中没有容身之处。她的传说故事总是描述她躲在暗处,等到她的敌人被削弱或是放松警惕后再攻击。那些尊重或敬拜辛泽瑞娜的卓尔一般都是卓尔的中间阶级或更低地位的成员。即使是最负盛名的贵族领地,一位高阶祭司在此执掌大权,也可能会有一些她的平民追随者在这里做仆人和职员。只有最离经叛道的贵族才会加入到对她地信仰中,虽然已经有些贵族这么做了。自然地,当这些叛徒被发现的时候,她们会被自己的家族所放逐。有意思的是,这些离经叛道的贵族往往会成为辛泽瑞娜教派的领袖,因为她在辛泽瑞娜的所有追随者中受过最好的教育,有相对丰富的社交经验。她的追随者来源广泛,其中有普通的小偷、劳工、导航者、医生、诗人和几乎任何其他职业。他们都有一种叛逆的精神和谋求改变现状的欲望。在一些故事中,辛泽瑞娜是罗丝的女儿,罗丝被幻术驱走且幻术藏住了辛泽瑞娜的踪迹。在其他的故事中,她初为一个凡间精灵,她用魅力为自己骗出了一条通往诸神之位的道路。不管怎样,辛泽瑞娜总与幻术魔法相关,她使用幻术与其他诡术以对付更强大的敌人。欺骗和利用他人的弱点是关于她的故事中反复出现的主题。黑暗席尔德林唯一一个对辛泽瑞娜的诡术免疫的神就是罗丝,尽管有时辛泽瑞娜将自己的罪行推脱到他人身上之时,蛛后仍会受骗。.
并没有很多的女性卓尔投身于魔法的学习之中,因为这是个更适合男性去学的低端职业。大部分学习魔法的女性都只在私底下悄悄进行。即便是卓尔主母,若有流言声称她练习奥术魔法且不对流言进行压制的话,这也会破坏她在社会中的地位。但无可否认的是,奥术魔法的知识对那些充满野心的女性乃是天大的福音。辛泽瑞娜的信徒鼓励研究奥术魔法的行为并为她们提供工具与庇护以结成继任者与辛泽瑞娜密教间的同盟关系。


伊莉丝翠

大多数卓尔对伊莉丝翠一无所知。最有权势的家族的主母们严密守护着记录她存在的卷轴。他们保留这些卷轴是为了保持卓尔对所描述的敌人的警觉:有一个卓尔神会把所有罗丝的崇拜者的精魄转化到地表世界去。
 主母们会警告那些去地表进行突袭任务的卓尔,让他们一看到月亮就立刻撤退他们会发现这是个好建议。而另一个同样重要的原因是,伊莉丝翠据知会在月光下施展她的诡术,所以卓尔在这种时候更容易受到她的诱惑。主母们同样指示,如果有突袭队员听到了让他们神往的音乐,比如父母的摇篮曲或是脑海中激昂歌曲的合唱,那么立刻撤退,因为伊莉丝翠对那些即将脱离罗丝之束缚的卓尔的呼唤乃是尘世的美妙曲调。
  伊莉丝翠是月光、歌声、舞蹈以及最重要的对罗丝恶道之摒弃的神。那些感觉与周身社区格格不入的,对同胞们的恶行感到厌恶的卓尔,在来到地表世界之时爱上了满天繁星的卓尔这些卓尔可能会乐于听到伊莉丝翠的呼唤。若他们回应了这呼唤并前往了地表世界,伊莉丝翠既无法保障其安全亦无法保障其能够被地表世界接受。但她打开了她追随者们通向夜空下种种幻想的心门,而她的歌声与预兆也会告诉这个卓尔如何在这他乡努力生存下去。那些被主母们严密看守的卷轴证明了伊莉丝翠与罗丝的敌对,但她也知道她最好不要去席尔德林诸神处寻求安慰。她在其他卓尔神中的地位仍不明确,而她的信徒灵魂的命运同样是个谜。被伊莉丝翠所宠爱的卓尔在死后有时会彻底消失,他们都身体在苍白的光辉中消融,无人可知他们的灵魂去往了何方。


乌库尔

艾伯伦的卓尔信仰一位叫做乌库尔的蝎神,在那个世界里同等于罗丝。乌库尔经常被描述为一只巨蝎或一个有着强壮男性卓尔的头、手臂与上身以及蝎子的下身的混合生物。艾伯伦的黑暗精灵尊敬蝎子,并将蜘蛛或其他蛛形纲的生物视作乌库尔的下等仆人。许多卓尔相信乌库尔与嘲弄(一组被称为暗黑六神的邪恶神的一员)是为一体。
来自希德瑞恩克丛林大陆的卓尔在仪式上用蝎毒液给自己纹身,在皮肤上留下白色的疤痕。其他世界的卓尔精灵很少知道乌库尔。那些熟悉他的名字的人认为他是黑暗席尔德林中最弱的一个,是罗丝的一个下属,并被其他神无视。这两个看法都可能是准确的,因为罗丝似乎对凯博尔没什么影响力,但那里的卓尔与布满全多元宇宙的信仰罗丝的卓尔有许多相似之处。

 

 

魔网连接

罗丝的私人领域是一级在无底深渊之中被通俗地称为深坑魔网的层级。对于被他们的神链接至深渊,卓尔们不仅不为此害怕,他们反而为此而欣喜有时欣喜至狂。
卓尔们尊重来自深渊的恶魔们的力量,但他们并不像其他凡间种族那般畏惧他们。一个将恶魔呼唤至幽暗地域的卓尔通常都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比如提高他自己的社会地位或者得到对抗敌人的力量。而回应召唤的恶魔同样会要求同等的筹码:一个散播残杀的机会,一份罗丝的关照或是完成一些更阴险狡诈的事情。只要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些安排就可以毫无意外地被完成。
偶尔,一次恶魔召唤可能会以惨剧告终。可能是因为这个卓尔想一直束缚一位恶魔为仆从但又没做好预防措施,也可能是这个恶魔的一般的恶魔要狡猾,亦可能是一个不能为召唤者所掌控的更强大的存在响应了召唤。召唤一个恶魔出来但又无法驾驭它在大多数卓尔社区乃是重罪一个一个失控的恶魔不仅为了把它呼唤出的卓尔拖进深渊而传播灾难,更为了把这个卓尔所属的整个家族拖下深渊。
一个恶魔乃是一个卓尔家族能够拥有的最强大的奴隶。没有什么比让一个恶魔被铐着并侍奉家族为主人更能展现这个家族的力量,这也几乎是使敌人恐惧的最佳方法。恶魔有时候也被迎为家庭的宾客。在有一到两位恶魔出席之时,一次大献祭,一个家族将新生的女儿献给罗丝,甚至是一次慷慨的盛宴,都有着重大的意义并意味着更高的家族地位。
  另外,一次卓尔与恶魔的和平会面很可能会堕落为双方的享乐盛宴,其露骨、肮脏程度比起卓尔们自己参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遭遇的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地表世界,在那里听者认为它们不过是夸张故事,但事实并非如此。坎比翁卓尔,卓尔和密诱魔的后代,足以证明当恶魔和卓尔相互勾结时,其结果将可能是真正的惊惧。


蜡融妖

被称为蜡融妖的变形恶魔乃是罗丝的私人仆役。它们在深坑魔网的不可计数,而它们究竟从何处产生也不为人知。它们源自被束缚于罗丝之网的卓尔灵魂吗或是说他们直接产自蛛后本神无论它们起源如何,蜡融妖们只单独回应罗丝的意志。没有任何其他恶魔或恶魔领主使役的动他们。
  由于蜡融妖可以假装成一个女性卓尔或者一只巨蜘蛛,也由于它们毫无犹豫地遵从罗丝的旨意,所有的卓尔都怀疑他们身边的朋友与邻居中实际上有作为罗丝间谍的伪装蜡融妖。一个卓尔的地位越高,这个想象越可能成真。毕竟,罗丝没闲工夫去管那些在社会底层的卓尔,而那些身居高位领导她的人民的和那些指引对她的信仰的卓尔们才需要严加看管,以确保她们的虔诚、对自己命令的绝对服从与对自己的畏惧。


卓尔变节者

卓尔的社会实际上十分矛盾,它既可塑又充满了压迫。所有卓尔都有一个机会,至少理论上有,在他的生命中提高他的地位,而这种地位变更在任何阶层的任何时刻都在发生。但实际上,那些掌握权势的卓尔决心要把对抗他们的威胁压倒对反抗者的刑罚乃是死。
  实际上,处于底层的雇佣卓尔一生都在为另一个家族的利益而努力,而社会上层的强大卓尔人则花时间试图不被暗杀或被污蔑为异端,同时坚守着从其他家族夺来的权力和威望。
  一个试图挑战地位更高者而失败或者没有以其他方式尊重等级制度的卓尔精灵只有三条路可选:痛苦地死在祭坛上,被奴役,或者逃命。一些选择逃跑的人成功地逃到了幽暗地域之中,尽管他们生还下去的几率不大。
 一个独身一人的卓尔几乎不可能在地底下生存下去。穿越幽暗地域的主路线上布满了卓尔的岗哨,而通往更深的通道则有树绳妖、夺心魔、灰矮人和其他杀手。更糟糕的是,叛徒的家族提供了一笔赏金以让刺客去追捕逃跑者。逃跑的卓尔只有极少一部分能够到达地表。即使到达了地表也不能打包票说他们安全了,因为一个在地面上的孤独卓尔很可能会被看到他的地表居民攻击。
  那些想办法在痛苦的阳光世界中生存的人要么隐居了起来,要么找到了一个他们的出身与教育使他们能够在其中觅的好处的社区,比如刺客协会或冒险者集团。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叛徒卓尔仍花了他们半生光阴提心吊胆,希望能在一切都完了前探查到一个卓尔赏金猎人的黑色头巾与闪光刀刃。

 

鸦后与影灵THE RAVEN QUEEN AND THE SHADAR-KAI

鸦后沉溺于对过往的迷恋。她坐在自己那环绕着全世界记忆的堡垒里,沉醉于那些带给她无尽愉悦如同璀璨珍宝般的回忆之中。许多伟大的巫师都试图了解她的动机、获取她的秘密,但她如同渡鸦一般将秘密埋藏于无人可及之处。
--High  Lady  Alustriel  Silverhand 艾拉斯卓银手

鸦后是一个黑暗中的神秘存在。博学的巫师们说起她时都带着严肃的语气及些许恐惧,因为即便是他们也无法说出鸦后在她的领域里拥有怎样的力量,对于凡人的头脑来说,这太难以捉摸。关于鸦后目前状态的传言比比皆是,大多传言来自于精神失常者的口中他们描述了一系列令人不安的画面,一个在他们脑海中张牙舞爪的可怕阴影,一个分裂出无数渡鸦的、苍白而高贵的精灵,一团搅成乱麻并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树根与树枝的集合,或者是一个令他们盲目的陷入沮丧的未知存在。
尽管人们做了许多尝试,试图揭开她秘密的,但鸦后至今仍高深莫测,被汪洋般的谜团所包围着。她在记忆堡垒 Fortress of Memories的渡鸦王座Raven Throne上统治着这座深埋在暗影Shadowfell笼罩之下的迷宫般的城堡。她从那儿向各个位面派出她的渡鸦们,去寻找那些有趣的灵魂。一旦那些灵魂进入了堕影冥界Shadowfell,她就会看着他们因试图揭开他们自身的存在意义而最终在这个过程中逐渐疯狂。

 

鸦后的起源ORIGIN OF THE RAVEN QUEEN

对于那些曾试图解开鸦后之谜的人认为,鸦后的故事源自于精灵远古史。据说她曾经是一位精灵女王,她的人民爱戴她甚至超过爱戴众神。然而她的真名已经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之中。

但是,根据历史中所发现的关于这位女王的故事片段,当柯瑞隆Corellon和罗丝Lolth陷入冲突时,正是她试图用以的人民的灵魂和魔法来抬升自己,以致至如同神明一般,试图以此挽救被分裂的精灵万神殿。之后,传说她曾试图恳求柯瑞隆Corellon和罗丝Lolth,希望他们恢复理智。但是这些故事片段里的信息极其不完整,从来没人能够理解这位女王如此而为的真正动机。

 

堕入暗影DESCENT  INTO  SHADOW

当女王掌权时,许多精灵受到她的启发,自发地提供他们的灵魂和魔力帮助她实现目标。这群忠实的追随者称自己为影灵shadar-kai,他们聚集在女王的周围,盼望着一旦她获得了神位,能够统一所有的精灵。女王的计划是利用影灵shadar-kai的灵魂,通过妖精荒野Feywild向阿梵多Arvandor建立一条通路,同时增加她的影响力。

随着这些自称影灵shadar-kai的追随者的数量增加,他们之中出现了一个邪恶的巫师团体,他们偶然发现了一个仪式以虹吸影灵shadar-kai的能量,使他们自己的魔力可以超过那些最伟大的精灵巫师。但是当女王接近阿梵多Arvandor的入口时,她意识到了这些巫师们正在做什么,在他们的仪式进行的时候,她把她的愤怒降在了他们身上。由于她已经是一位准神般的存在,她那超自然的愤怒导致仪式恶化成了一股可以影响到她自身的可怕力量。

当女王意识到了她的错误时,她已经可以感受到那扭曲的魔法能量束缚住了她,而且她也无力去摆脱它。在一阵恐慌中,她伸出手,向影灵shadar-kai的灵魂寻求更多的力量,希望能拯救自己,但魔法的吸力已经变得不可抗拒。它把王后和所有受她支配的人拉到那能令她即死的暗影冥界 the Shadowfell。当她身心湮灭之后,鸦后从此诞生了。

 

那加帕的诞生THE CREATION OF THE NAGPAS

当他们的仪式以灾难性的结果失败时,联盟中的巫师们也都与王后和影灵们一起被拖进了暗影冥界中,但他们的不幸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曾经的女王从一个迷宫般的灰烬中升起,发出一声洞穿了巫师们血肉的尖叫,使他们的骨头变黑,撕裂了他们的灵魂。他们痛苦的哭声和她自己的哭声融合在一起,当她的尖叫褪去时,巫师们已经发声了异变,扭曲成了一种粗鄙而丑陋的生物,被称为那加帕nagpas。如今,他们像可怜的异形一样游荡在空中,被鸦后的诅咒所标记,并永远从她的面前被放逐。

 

坠落之后 AFTER THE FALL
在那加帕nagpas被创造出来、并被鸦后放逐之后,影灵shadar-kai看着她在不可逆转的疯狂之中越陷越深。她对那些巫师的背叛,她王国的毁灭,以及她在获得神格之时的失败,她的痛苦和混乱,都使她陷入了无法抑制的悲痛之中。与此同时,破坏仪式的能量仍在改变着她,将她的形态从一个物理形体分解成一个由符号、图像和感知组成的形态。为了不让自己在空虚中消失,女王利用她个人的最后一丝力量,从阴影中唤醒了她死亡之时的记忆,创造了一个代表着她的外形,以支撑着她的存在。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这些黑暗的记忆积累并凝聚成了现在被称为鸦后的实体。

记忆堡垒THE FORTRESS OF MEMORIES
自从获得了神性,鸦后在她的领域布满了阴影和记忆,痴迷地从死去的众神和人类的残余中收集到这些东西,并在他们之中散布阴影。从这些形而上学的片段中,她使之形成了一个新的家园,一个被称为记忆堡垒的扭曲城堡。这座堡垒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地方,充满了过去无尽的回声。那些如同她眼睛和耳朵般的渡鸦从堡垒中飞出,遮天蔽日,往那多重宇宙之中传递着她神秘的信息和预兆。

奇异动物园 Bizarre Menagerie
在记忆的城堡里,有一些小饰品和物品是鸦后难以抗拒的,这些都是从人们的过去之中提取出来的深刻的痛苦、悲伤、渴望、内疚或懊悔的回忆。这些东西都是影灵shadar-kai作为礼物送给她的。这些小饰品可以包括家具、钟表、镜子、珠宝和玩具。在堡垒中也出现了幽魂般的人影、场景和宠物。任何这些东西都可以自然地出现在她的巢穴中,每一个物体和幻影都是某种故事的隐喻无论大小都充满这悲伤的情感。

遇见鸦后ENCOUNTERING THE RAVEN QUEEN
进入鸦后王国的人类几乎立刻就能直面他们自己的内心深处。因为她着迷于情感,鸦后可以进入了无意识的头脑和对来访者的记忆,从他们的心灵深处带来幻象。这些访客中,有些人是不知情的亡者灵魂被拉进了鸦后的领域,另一些人则是被她的魔法所困的在暗影之中的星族旅行者,但很少有人能从黑暗的过去中获得知识和自由。
许多勇敢的人都是冒险家,他们知道鸦后的可怕力量,然而,他们依旧去了堕影冥界Shadowfell,接受了她的审判,让他们灵魂的秘密得以展现。人们为何要接受这种危险经历的原因有很多,包括:
让自己摆脱黑暗和可怕的过去。据说鸦后能让你直面恐惧;有些人能找到超越的方法,但有些人却被因此被逼疯。
为了探索某个死者的秘密。冒险家们可能需要到堕影冥界Shadowfell,去寻找一个被鸦后所宣称主权的灵魂,希望能解析它的记忆。
去寻找只有鸦后才能知道的答案。鸦后的王国包含了无数来自多元宇宙的记忆。铤而走险的冒险者可能会寻求她作为最后的手段,或者通过一系列诱人的线索将被带到她的王国。

理智还是疯狂?Method  or Madness
一些巫师和其他的学者推测,鸦后的疯狂是无法被逆转的,她窥视灵魂记忆的疯狂,比一个好奇的孩子从蚂蚁身上折断一条腿的疯狂的更加无法言明。另一些人推测,鸦后需要情感的沉淀来维系她永恒的存在。少数贤者则认为,鸦后目的比那些更重要的,她是一道净化灵魂的过滤器,它可以依靠恐惧和痛苦,迫使他们(灵魂们)直面自己未竟的事业,这样他们就能摆脱平凡的枷锁,并能开始探索更高的生存空间。


鸦后的影响THE RAVEN QUEEN'S INFLUENCE
鸦后想要干涉诸神的事务,而她失败之后,被科隆Corellon和罗丝Lolth定义为叛国。最终,她王国中的一切存在都被放逐到堕影冥界Shadowfell,她存在过的记忆也被从所以精灵的记忆中抹去了。最初,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但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那些曾经到过堕影冥界Shadowfell的人,以及那些存在于世的影灵shadar-kai,都曾见过或听说过一个黑暗的堡垒,一个被憔悴的仆人包围的神秘人物,还有许多看起来已经开智的渡鸦。大多数听说过鸦后的人都用迷信的眼光看待她,把各种奇怪的事情、灾祸和巧合都归咎于她。但是那些认真研究神秘战争的人契术师、法师和术士们知道她对世界的影响远不止于此。

冥界过客Audience after Death
一些冒险家声称,在他们死亡之时曾见到过鸦后在他们被可靠的朋友让他们复活之前。在他们死后的生活中,鸦后要求他们完成一项任务,获取某样特定的物品,或者也许去一个地点并等待。大多数谈论这些事迹的人都说,他们觉得有必要完成她的请求,因为鸦后赋予的愿景表明,这些任务在某种程度上是他们更大的目标的一部分。
鸦后以这种方式进行交流的动机是有争议的。一些贤者认为,她在一场神秘的游戏中使用他人作为棋子,而这些规则只有她和痛苦女士Lady of Pain知道。另一些人则认为,她是在通过让人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以平衡多元宇宙,还有些人说,是因为这些时刻,可以让鸦后回忆起自己曾经的光景。

女王的仆人SERVANTS OF THE QUEEN
影灵shadar-kai被鸦后所束缚,被她诅咒永远在暗影冥界侍奉她。他们住在记忆堡垒之外的地方,并且十分害怕那个堡垒,不愿意前往。在他们的社群之中,他们会重新举行古老的仪式,这是对他们生活在他们现在失去王国的生活和光明的日子的苍白模仿。
当影灵shadar-ka在堕影冥界Shadowfell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和面容都是苍老而干枯的,可怕的魔法效应剥夺了他们生前作为精灵时的样貌。为了掩饰他们的容貌,他们通常都戴着金属或木头做的面具,但即使是带着这种掩饰面具,整体外形也显得忧郁而苍老。当影灵shadar-kai被从堕影冥界Shadowfell外派时,他们就会现出和其他精灵相似的年轻特征,尽管他们的皮肤依然苍白无力。

不朽的仆人Immortal Servants
堕影冥界Shadowfell的人知道当他们死后,鸦后会抓住他们的灵魂,并把他们送回堕影冥界Shadowfell之中复活,再次为她服务。因此,他们认为死亡只是一种暂时的状态,许多影灵shadar-kai对他们目前寄宿的躯壳几乎不感兴趣。
影灵shadar-kai知道那些自愿去鸦后城堡的人是来恳求她的,因此他们就会为即将到来的访客准备一些他们将要面对的东西。女王的仆人们会与任何一个有好奇的冒险者谈论情绪用事的严重性,灵魂在穿越堕影冥界Shadowfell时的沉重感,以及如何最好的去完成鸦后的考验。

渡鸦的指引Follow the Ravens
当鸦后看到她想要的一个灵魂或一条信息时,她会派遣她的渡鸦去提醒影灵shadar-kai。然后,她的仆从们就把他们的信任寄托在这些神秘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向导上,引导他们到达障碍最薄弱的地方,这样他们就可以像飞机一般到达目的地。一旦他们到达的目的地,影灵shadar-kai会监视并等待,寻找他们的女王希望他们收集的悲剧。 有时他们很渺小:一个被唾弃的情人,一件丢失的物品,一次背叛。但是一些悲剧更为严重:谋杀,战争,与恶魔的交易。为了给他们的女王带回一件珍宝,影灵shadar-kai开始使用他们的暗影魔法。如果目标还活着,它们会使用魔法渗透到目标的头脑之中,并剔除他们想要的情绪,或者如果目标已经濒死,那么影灵shadar-kai就会捕获整个灵魂回到鸦后身边。

记忆沉淀Sediment of Memory
影灵Shadar-kai最感兴趣的是冥河下方的神奇淤泥,它蕴含着失落灵魂的回忆和身份。任何前往九狱Nine Hells购买这种粉末小瓶的冒险者,可能会吸引影灵shadar-kai的注意,影灵shadar-kai还会试图窃取或交换它。 冒险家可能也会带一点沉淀物作为礼物送给鸦后。她所给予的回报无法预知,但她的恩赐有许多奇妙的形式:恢复一个失落的灵魂,重新寻回丢失的记忆,或者一窥已经被人遗忘的远古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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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维克纳的觊觎VECNA'S  OBSESSION
一个邪恶的头脑专注于夺取鸦后的权力:巫妖维克纳。维克纳一直渴望知识和灵魂的能力; 窃取灵魂会使他有能力集结一支足够大的死亡军队,去征服堕影冥界Shadowfell并将其变成他自己的死亡王国。在这里,他将统治着回忆堡垒,并通过鸦后的力量获得存放在她千百年来被困在灵魂中的所有失落的知识。 但直到今天,他所有在这里举足轻重的企图都遭到挫败。